第二天清晨6:40分雪叶町警所一科为牧风翔子四人安排的北侧宿舍的玻璃窗蒙着层薄霜，牧风翔子用指腹擦开一角，窗外杰斯乐贝山的轮廓在晨雾里若隐若现——她刚叠好的武侦总局天蓝作战服搭在床沿，领口别着的武侦总局徽章反光，和从昨日枫树林带回的松针形成冷硬与细碎的对比。隔壁床铺的高云苗子正对着手机核对通讯频道，屏幕上是武侦总局内部群的消息：“大泷警部7:30在一科审讯室等候，田中明次羁押状态稳定，无异常反应。”


    小林凤雪已经坐在书桌前，面前摊着两份文件：左侧是昨日“sgxoilyk斯西音优”宝石店劫案的劫匪随身物品清单（黑色双肩包丶未实名手机丶弹簧刀各三件），右侧是支援组东田润越凌晨发来的“chjdlpcfvs星杰乐西菲组织”初步资料，她用红笔在“分队制运作”“配备制式手枪”字样下画了横线，抬头看向三人：“田中是劫案头目，必然知晓据点信息，审讯时要盯着他对“同伙数量”和“武器型号”的回避点——前晚他只提了“分队”，没说具体人手，这是突破口。”


    三水洋子正检查战术腰带，昨天用过的便携警棍已归位，空着的枪套旁贴着“stev45”的标签，她敲了敲枪套：“得等总局的枪械运输车送过来，突袭前必须到手，这是咱们小队的标配，不能临时换武器。”牧风翔子点头，抓起桌上的总局专属对讲机调试：“先去一科汇合大泷警部，审讯一有结果就联系东田——他的支援组在雪叶町武侦机构临时落脚，得提前让他们备好tohug417。”


    7:25四人走进雪叶町警所一科大楼，走廊里的电子钟显示“07:25”，御坂警部补已候在审讯室门口，腰间ppk6配枪的枪套扣得严丝合缝，手里攥着份通话记录打印件：“田中明次案发前三天，每天19:00都会和一个未实名号码通话，每次不超过20秒，信号源锁定在雪叶町二番目奇菲西林巷区域，大概率是据点联络用——这个区域只有卡特贝林路有废弃仓库适合藏人。”


    大泷警部从审讯室里走出来，手里拿着个透明证物袋，里面装着田中前晚被抓时携带的未实名手机，屏幕上还留着最后一条未删除的短信：“卡特贝林路待提，货交上级后分润”。他将证物袋递给牧风翔子：““货”就是“银翼风神”，但咋日咱们已经追回珠宝，所以“待提”是指田中还没来得及交接的其他赃物，“卡特贝林路”是大致范围，具体仓库编号丶人数丶武器，得让田中自己说——他要是硬扛，咱们就没法精准布防。”


    7:30审讯正式开始，审讯室只开了盏台式聚光灯，光线刚好罩住田中明次——他坐在铁椅上，双手铐在桌腿，头发凌乱地贴在额前，眼神时不时瞟向桌角的“银翼风神”珠宝盒照片（已追回的珠宝存证照）。大泷警部坐在主位，面前摆着三样关键证物：未实名手机丶珠宝存证照丶昨日劫案的现场监控截图（截图里能清晰看到田中拎着黑色双肩包的背影）。


    “先确认劫案事实，”大泷警部将监控截图推到田中面前，声音沉稳无波澜，“15日14:00，你与另外两人进入“sgxoilyk斯西音优”宝石店，持弹簧刀威胁店员，抢走‘银翼风神’，后乘坐遮牌黑色轿车至雪叶枫丹公园弃车，再往枫树林围墙缺口逃跑，最终被牧风科长小队抓获，“银翼风神”已追回，对吗？”


    田中抿着嘴沉默了几秒，指尖无意识地抠着桌沿，最终点了点头：“对……没想到你们追得这么快。”


    “那这条短信是什么意思？”御坂警部补递过未实名手机的短信截图，手指点在“卡特贝林路待提”上，““待提”的赃物不是“银翼风神”，那是你们之前抢的其他珠宝吧？“上级”在卡特贝林路的哪个仓库等着交接？你每次通话只说20秒，是不是怕暴露据点里的同伙人数？”


    田中眼神骤缩喉结动了动却没开口，牧风翔子突然前倾身体，目光紧盯田中：“昨日从你背包里搜出的金属碎屑，我们查了武侦总局枪械档案——是tpk741手枪的弹壳残留。这种枪在雪叶町只有“星杰乐西菲组织”在用，你据点里的同伙，是不是每人都配了一把？你不说我们也能从弹道痕迹查到，但你说了算坦白，能从轻量刑。”


    这句话让田中的肩膀颤了一下，小林凤雪立刻调出奇菲西林巷的卫星图，投影在审讯室的白墙上：“卡特贝林路有三间废弃仓库，编号15丶17丶19，你每次通话的信号源，在17号仓库上空停留最久——是不是17号？里面有多少人？除了看守的，还有没有负责转运赃物的？”


    田中额头渗出细汗，双手开始轻微发抖。大泷警部放缓语气，拿出《武侦局律法与警所一科通用律法》条文复印件放在桌上：“第157条，坦白自己罪行的，可以从轻或减轻处罚；揭发同伙犯罪情况的算立功，你现在说清楚据点的具体位置丶人数丶武器，至少能少判三年；要是硬扛等我们突袭时搜出tpk741和之前抢的珠宝，你就是组织核心成员，量刑只会更重——你自己选。”


    沉默持续了六分钟，田中突然抬起头，声音带着绝望的沙哑：“是……卡特贝林路17号仓库。我们分队一共十个人，除了我们三个被抓的，还有七个在据点里——佐藤和铃木守前门，各带一把tpk741；渡边和桥本看押之前抢的珠宝，也配枪；剩下三个是负责和上级“黑鸟”对接的，平时在二楼待着，武器放在二楼铁柜里，都是tpk741。”


    “之前抢的珠宝放在哪里？仓库有没有后门或逃生通道？”牧风翔子追问，手里的笔快速记录，“‘黑鸟’多久来一次据点？”


    “珠宝放在一楼的铁皮箱里，是去年抢贝菲拉尔巷“tvydk星光珠宝”和“gydkpj钻石工坊”的东西……仓库有个朝北的后门，平时锁着只有“黑鸟”来的时候才开，他每月1号来取赃物，其他时间不露面。”田中说完瘫坐在椅子上，眼神空洞地盯着地面。


    8:15审讯结束，牧风翔子立刻走到走廊，按下对讲机的总局专属频道：“东田，我是牧风。立刻带领机动六科c队支援组（白马新云丶浦木奈奈子丶新城秀子）到雪叶町警所一科集合，携带tohug417手枪，准备突袭卡特贝林路17号据点——据点有七人，均配备tpk741，注意防护，目标是抓获人员丶起获赃物（此前被盗珠宝）和武器。”


    对讲机里传来东田润越清晰的回应：“收到！我们现在在雪叶町武侦机构，5分钟内出发，tohug417已全部检查完毕，弹匣满弹，支援组全员待命。”


    挂了通讯，牧风翔子拨通武侦总局枪械库的电话：“紧急调配四把stev45手枪，送往雪叶町警所一科，领取人标注“牧风翔子科长”，务必在8:40前送达——突袭用不能延误。”


    “枪械库收到，stev45已备好，通过总局专用运输通道运送，预计8:35到达。”


    8:30东田润越带领武侦总局机动六科支援组赶到雪叶町警所一科楼下，白马新云背着装有tohug417的战术包，浦木奈奈子手里拿着卡特贝林路17号仓库的详细结构图（标注着前门丶后门丶二楼铁柜丶一楼铁皮箱位置），新城秀子则在检查手铐和约束带——三人都穿着机动六科制式作战服，胸前别着支援组的银色徽章。


    “牧风科长，”东田递过仓库结构图，手指点在后门位置，“根据你们记录的田中供述，后门朝北平时锁着，大概率有一人看守；前门朝西两人值守，我们支援组建议从正面突破前门，先用tohug417压制，避免他们开枪反击，防止损坏铁皮箱里的赃物。”


    大泷警部这时带着御坂警部补和两名部下走来，那两名部下手里握着柯尔特1911手枪，枪口朝下贴在大腿外侧，保持安全姿势。“我和御坂带部下守后门，防止据点里的人从北侧逃跑——我们用ppk6和柯尔特1911，能快速压制；雪叶町武侦机构已安排两名探员，携带apk6在仓库东侧警戒，堵死翻墙的可能避免有人携带赃物逃窜。”大泷警部指着结构图，看向牧风翔子，“你们小队拿到stev45后，从仓库二楼窗户进入，控制二楼的三个对接人员，避免他们销毁联络记录或反抗。”


    8:35武侦总局的枪械运输车准时停在雪叶町警所一科楼下，四名武侦总局枪械库成员抬着黑色枪箱走来。三水洋子上前打开枪箱，四把stev45手枪整齐排列，她逐一检查保险和弹匣：“保险正常，满弹有效射程200至600米，无故障。”随后将枪分给牧风翔子丶小林凤雪丶高云苗子，自己留了一把，熟练地插进腰间枪套。


    8:50所有人员集结完毕，分乘三辆白色巡查车出发。第一辆载大泷警部丶御坂警部补及两名部下，第二辆是牧风翔子小队，第三辆是东田润越的支援组。车窗缓缓升起，牧风翔子握着stev45的枪柄，指尖能感受到枪身的冷硬——前晚在枫树林的轻松早已消散，此刻只有对突袭的专注，以及对起获过往赃物、彻底端掉分队据点的决心。


    9:10巡查车停在卡特贝林路附近的废弃工厂旁。所有人悄悄下车，踩着地上的碎石子往17号仓库移动。仓库的铁门紧闭，二楼窗户拉着黑色窗帘，隐约能听到里面传来的说话声（像是在清点物品）。东田润越比了个“噤声”手势，浦木奈奈子立刻端起tohug417，枪口对准前门的锁芯；大泷警部则带着御坂警部补绕到后门，手指按在对讲机上，准备发出行动信号。


    牧风翔子猫着腰绕到仓库西侧，抬头看向二楼窗户——窗帘缝隙里，能看到一个人影正对着桌子写着什么（大概率是联络记录）。她回头对小林凤雪、三水洋子、高云苗子比了个“准备”手势，三人立刻分散站位，stev45枪口对准各自负责的窗户，手指搭在扳机护圈上，保持随时可射击的状态。


    “行动！”9:15，大泷警部的指令通过对讲机传来。


    东田润越率先扣动扳机，tohug417的子弹精准打在前门锁芯上，“哐当”一声，铁门应声而开。白马新云和新城秀子立刻冲进去，对着里面大喝：“雪叶町武侦！不许动！双手抱头！”前门值守的佐藤和铃木刚伸手摸向腰间的匕首就被tohug417的枪口顶住胸口，只能僵硬地举起双手，眼神里满是慌乱。


    与此同时牧风翔子四人纵身跃起，一脚踹开二楼窗户，然而牧风翔子stev45对准里面的三人：“放下笔！不许碰任何东西！”那三人正围在桌前整理纸张，听到声音瞬间僵住，其中一人想把手里的纸条塞进嘴里，被小林凤雪快步上前按住手腕：“别动！这是重要证据！”高云苗子则快速检查二楼铁柜，打开后发现七把tpk741整齐排列，枪身还沾着少量灰尘，显然是经常使用的状态。


    后门方向大泷警部和御坂警部补踹开后门时，负责看守的桥本刚拿出钥匙想开门逃跑，就被御坂的ppk6顶住后背：“转过身来！慢慢走出来！”两名部下的柯尔特1911则对准仓库一楼的铁皮箱，防止有人靠近损坏赃物——箱子上还贴着“tvydk星光珠宝”的标签，显然是去年失窃的物品。


    9:20突袭结束，七名据点成员全部被手铐铐住，押到仓库外的空地上蹲成一排。东田润越的支援组在二楼铁柜里起获七把tpk741手枪和一叠联络纸条（记录着赃物交接时间和地点），小林凤雪则打开一楼的铁皮箱——里面装满了珠宝首饰，既有“tvydk星光珠宝”的钻石项链，也有“gydkpj钻石工坊”的翡翠手镯，每件都贴着对应的失窃标签，与前两起劫案的报案记录完全吻合。


    牧风翔子走到被押跪在地的据点成员面前，目光扫过他们，最后停在负责对接的领头人身上：““黑鸟”的真实身份是什么？他下次来据点的时间是哪天？除了你们这个分队，“星杰乐西菲组织”在雪叶町还有几个分队？”


    那领头人低着头，声音含糊：“我们只知道他的代号叫“黑鸟”，每次来都戴着口罩和帽子，从不说真名……下次交接是下个月1号，其他分队的情况我们不清楚，组织里分队之间不互通消息。”


    大泷警部这时走过来，手里拿着从桌上搜出的联络纸条：“先把人押回雪叶町武侦机构审讯，纸条交给一科技术组鉴定，看看能不能提取到“黑鸟”的指纹或其他线索。赃物先登记造册，联系失主前来认领。”


    9:30三辆巡查车带着被押的七名据点成员丶七把tpk741手枪丶一叠联络纸条和满箱失窃珠宝离开卡特贝林路。晨雾已经完全散去，阳光洒在柏油路上，将杰斯乐贝山的影子拉得很长——昨日追回“银翼风神”只是开始，此次端掉七人据点丶起获过往赃物，才算真正斩断了“星杰乐西菲组织”在雪叶町的一条犯罪链条。


    牧风翔子坐在车里，看着窗外掠过的雪叶枫丹公园牌坊，想起前晚和队员们在公园里的短暂放松，心里清楚：只要“黑鸟”还没落网，组织的其他分队还在活动，这样的平静就只是暂时的。她拿出对讲机，拨通总局频道：“请求调取雪叶町所有珠宝店的近期监控，重点排查戴口罩丶帽子的可疑人员，务必找到“黑鸟”的行踪。”


    对讲机里传来总局的回应：“收到！立刻安排技术组调取监控，有线索会第一时间通知你。”


    车窗外的融雪顺着山道往下淌，在路面汇成细碎的水洼，阳光洒在上面泛着粼粼的光——就像这场突袭行动，最终以完美的战术配合，将隐藏的犯罪据点彻底曝光在阳光下，只留下“黑鸟”这条最后的线索，等待着下一次的追查与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