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61年4月30日上午7点30分，雪叶町警所一科的审讯区弥漫着消毒水与咖啡混合的味道。牧风翔子站在1号审讯室门外，手里攥着两份标注“基层值守”的身份档案——封面分别写着“龟田三树：chjdlpcfvs星杰乐西菲组织雪叶町分队第二分据点（丸山木坊）值守”“赤坂神田：同分队同据点值守”。她再次确认档案里的层级说明：“分队下设分据点（第一：城郊仓库，第二：丸山木坊），分队分部设总据点（废弃采沙场），总据点由分队头目直接管辖”，这才推门而入。


    审讯室里龟田三树坐在金属椅上，双手铐在桌下，眼神里满是局促——他面前的桌上，除了昨天的现场照片，还多了一张“分队层级图”，用红笔清晰标着“分队分部（雪叶町）→总据点（采沙场）→分据点（城郊\/丸山木坊）”的关系。“你和赤坂，只是分队下属第二分据点的基层值守，对不对？”大泷警部的手指点在层级图的“分据点”一栏，“别想着往自己身上揽责任，你们连总据点的日常调度都接触不到——昨天在丸山木坊，你说‘等黑鸟的指令转移宝石’，这个‘黑鸟’，是不是分队分部的头目？他怎么给你们下达指令？”


    龟田的肩膀松了些，显然层级图戳中了他的真实定位，声音也少了些慌乱：“是……我和赤坂就是基层的，只负责看第二分据点的宝石，别的都不管。“黑鸟”是分队分部的头头，我们从来没见过他本人，指令都是通过加密对讲机传的，每次说完就断联，连声音都经过处理……”


    “你们分队总据点在哪？”牧风翔子突然插话，将一张雪叶町地图铺在桌上，“你们转移宝石的指令里，有没有提到“总据点”的位置？或者“黑鸟”有没有说过，宝石最终要运去哪个地方？”


    龟田的目光落在地图上，手指无意识地在四番目区域划动：“有……上周对讲机里提过一次，说“宝石最终归集到采沙场”，还说“采沙场南面有河，方便转移”——我后来偷偷查过，雪叶町四番目奇斯海特巷林贝西兰街奇里特卡路东面700米，正好有个废弃采沙场，南面200米就是雪川云津河……”


    同一时间2号审讯室里，御坂警部补正对着赤坂神田核实信息。赤坂的面前同样摆着层级图，他看着图上“总据点”的标注，点头如捣蒜：“龟田说的是真的！我们就是基层值守，连分队分部有多少人都不知道！“黑鸟”偶尔会让“总据点的人”来检查宝石，那些人穿黑色夹克，腰里别着tpk741，看起来很凶，我们都不敢跟他们说话……”


    ““黑鸟”的真名你知道吗？”御坂警部补追问，将一张嫌疑人照片推过去——正是昨天在第二据点丸山木坊附近拍到的丶左手虎口有疤的男人，“这个人是不是“总据点的人”？”


    赤坂盯着照片看了几秒，突然脸色发白：“是……他上个月来过丸山木坊，“黑鸟”在对讲机里说“这是神木大人，要听他的’——所以‘黑鸟’的真名，可能是神木浦越明！”


    上午9点六人聚在一科会议室，将龟田丶赤坂的供词与层级图交叉验证，最终确认核心信息：“chjdlpcfvs星杰乐西菲组织雪叶町分队分部，下设1个总据点（废弃采沙场）丶2个分据点（城郊仓库\/丸山木坊）；分队分部头目：神木浦越明（代号“黑鸟”），直接管辖总据点；第二分据点由基层值守（龟田丶赤坂等）负责，不接触核心；总据点南侧雪川云津河藏有快艇，用于紧急转移。”


    “现在明确了，龟田丶赤坂只是chjdlpcfvs星杰乐西菲组织第二分据点的基层，不是核心，真正的目标是总据点的神木。”大泷警部将总据点的卫星图钉在白板上，“行动分两步：第一步我和御坂带fk203步枪，先去总据点外围确认神木是否在里面；第二步牧风丶三水丶小林丶高云带stbc603步枪跟进，stbc603中距离精度比分据点用的stbc601高，适合外围警戒；星山你带水警和pfv410步枪，提前到雪川云津河下游1公里待命，防止神木开快艇跑——记住总据点是分队分部的核心，里面的守卫应该是神木的直属手下，比第一分据点定力强劲比第二分更有战斗力，不能掉以轻心。”


    “收到！”星山浦义警部的声音从对讲机里传来，“水警已准备完毕，三艘警务艇正在前往雪川云津河，预计10点前抵达指定位置。”


    上午10点15分，三辆巡查车抵达废弃采沙场西侧的加油站。大泷警部和御坂警部补先下车，两人贴着加油站的围墙，慢慢向采沙场靠近。透过铁丝网的缝隙，能看到总据点的三栋厂房：北栋仓库的门虚掩着，中间办公室的窗户拉着窗帘，南栋维修间外堆着几个旧铁桶，而雪川云津河边，果然有两艘盖着帆布的快艇。


    “中间办公室有动静。”大泷警部压低声音，用手势示意御坂——窗帘缝隙里，隐约有个黑色身影在走动，手里似乎拿着什么东西。他立刻通过对讲机通知牧风：“你们从东侧绕过去，堵住北栋仓库的门；高云，打开通讯监测仪，看看能不能截到总据点的对讲机信号。”


    牧风四人立刻行动，贴着采沙场的东侧围墙移动。高云苗子打开通讯监测仪，屏幕上很快跳出一个加密频段：“有信号！内容是“神木大人，分据点的人已经招了，要不要转移？”——是chjdlpcfvs星杰乐西菲组织雪叶町分队总据点的守卫在跟神木汇报！”


    “不好，神木要跑！”大泷警部立刻拔腿往采沙场正门跑，御坂警部补紧跟其后，fk203步枪已经上膛。中间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开，神木浦越明带着三个穿黑色夹克的守卫冲了出来，直奔雪川云津河的快艇。


    “神木浦越明，站住！”大泷警部大喊一声，对着神木的脚边开了一枪——fk203的子弹打在沙地上，溅起一片沙尘。神木的脚步顿了顿，却更快地掀开快艇的帆布，试图启动引擎。


    就在这时星山的水警及时赶到，三艘警务艇呈三角阵型围住快艇，水警举着pfv410步枪大喊：“不许动！雪叶町警所一科水警！”


    神木的三个手下见状，立刻掏出tpk741对准水警，却被赶来的牧风四人拦住。牧风举着stbc603步枪，对准其中一个守卫的胸口：“放下武器！你们已经被包围了！”


    僵持不过半分钟，三个守卫在枪口的威胁下，陆续放下了枪。神木看着被围住的快艇，又看了看周围的警员，终于颓然地坐在沙滩上，左手虎口的疤痕在阳光下格外显眼。


    上午11点30分，神木浦越明和三个总据点守卫被戴上手铐，押往巡查车。小林凤雪走进中间办公室，在抽屉里找到一本黑色笔记本，上面记着“总据点物资记录”“分据点值守调度”，还有一串东京都的电话号码——标注着“总部联络人”。“这应该是神木联系组织总部的号码。”小林将笔记本递给大泷，“总据点里没有找到其他赃物，看来三箱宝石之前确实放在分据点，神木还没来得及转移到总据点。”


    高云苗子则在北栋仓库里找到一个加密电台，“这个电台的频段，和分据点值守用的对讲机完全不同，应该是神木直接联系总部的设备。”


    中午12点20分，采沙场被贴上“雪叶町警所一科封条”，快艇被水警拖走。牧风翔子站在总据点门口，看着手里的stbc603步枪，枪身沾了些沙尘——从审讯基层值守丶明确层级，到找到总据点抓住神木，雪叶町分队分部的核心终于被端掉。


    巡查车驶回一科时，门口的电子钟显示“12:50”。龟田丶赤坂这两个分据点值守，正被警员押往临时羁押室，他们看到神木被押下车，眼神里满是震惊——显然直到此刻，他们才真正意识到，自己只是这个组织里最底层的小喽啰。


    “接下来，就是审神木，挖东京都总部的线索。”大泷警部拍了拍牧风的肩膀，“雪叶町分队分部的事结束了，但chjdlpcfvs星杰乐西菲组织的总部还在，这场仗还要继续打。”


    牧风翔子点了点头，看着神木被押进审讯室的背影，心里清楚：基层值守的供词揭开了层级的迷雾，总据点的突袭抓住了分队核心，接下来他们要面对的，是更庞大的chjdlpcfvs星杰乐西菲组织总部——而这本黑色笔记本里的电话号码，或许就是打开下一扇门的钥匙。